一个老妇倚在历经风雨侵蚀已经泛黄的门框上搭配
一个老妇倚在历经风雨侵蚀已经泛黄的门框上,一片颓垣败瓦映在她布满沧桑的眼睛里,有一种苍老的韵律彰显出极致的和谐。正值晚秋,院子里的荒草结着饱满的黑籽,鸡冠花开得蓬头垢面,紫的扎眼,银白色的小蚊蝇聚集,在最后一束太阳的光晕里,纷纷起舞扭绞着狂乱的线条。院子中央盘踞着一个巨大的榆树桩子,棕色陈旧的年轮凹凸起伏,好像当年树冠被伐后,树桩仍然有一段生命未走完,执着的吸取着养份,回忆里铭刻的纹路渐渐突显,从中能看到些许被风尘浸染的片断人生。
苏青从上海千里迢迢地赶回来,风尘还未洗尽,便急勿勿赶往地里。父亲去逝后,她不想再去自家地里。因为父亲的一生的汗水都挥撒在这片黄土地上,现在灵魂也在这里游荡,苏青从地里总是能看到父亲当年挥汗如雨的影子。
浓绿色的庄稼此刻都生长到极致,植物的生命也显出一种茂盛过后的衰败来,像年迈的妇人,犀利的秋风穿透她每寸肌肤,刻成皱纹。再过些日子连脚下的土地也会僵硬起来。在靠近地垄的地方,被无情的风霜已侵蚀玉米叶腐蚀成焦黄。成片如海的玉米地,在秋风的拂动下滚起层层叠叠的浪,一波一波的绿浪在空阔的田野里翻转涌动,暗藏着一种衰老的凄凉。田间小道上的土和沙随着风簌簌流动,尘土飞扬,苏青的裤腿上扬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,她不由的加快步伐。
苏家地头上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在争执什么,有两个拿着锯条的人坐在青草蔓延的地拢上抽烟。老者是苏家最年长的苏治宏,家族里办婚礼和丧事以及比较重大的事务都要由他来出面,苏治宏为人耿直,做事公道,黑白分明,受到了苏家上下的尊重与敬仰。苏治宏言词激烈,脸因为激动而变的诸红。岁月不仅让他成为了一个年老的智者,也剥夺了他年轻时的充沛精力,佝楼的腰背在宽大的外套里更显消瘦。“苏雄,你不能这样做,苏青的父亲对你可不薄……”苏治宏剧烈的咳嗽截断了他下面的话。“大哥,你能管就管,不能管就别管了,眼看是入土的人了,我会给苏青补偿的!”苏雄指挥着锯树的工人“锯……锯”。一个女人揪住了苏雄的衣袖,神色凄楚,头上包着带孝的白色头巾,一缕银白色的头发钻出来垂在脸上。“他兄弟,苏民刚去逝,你……”。苏雄不耐烦的抡起胳膊,甩开了女人的手。“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,站一边去,别让树倒了砸坏你!”女人木然站在一边,嘤嘤的小声哭起来。嘴里低声的咕哝:“苏青回来看你们怎么交待,苏青马上就回来了,我前天就挂了……”。女人是苏青的继母,在四十岁的时候丈夫死了。六年前改嫁了苏青的父亲,这个女人嫁到苏家,并没有享几天的福。苏民为了娶她借了一屁股债,苏青因为家涂四壁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,十八岁就远出在外打工。班主任三番五次劝苏民供女儿上学,苏民只一个劲的问苏青:“你不上学会不会后悔?”。苏青总是坚定的回答:“不会!”。
苏青站在这几个人面前的时候,最先出现笑脸的是苏雄。“苏青,回来面临的挑战之一是核专业人才非常紧缺。”中核集团公司人力资源部主任舒卫国说。啦!”。苏青也笑笑。“大伯好!四叔好!”继母一把拉过苏青,背对着苏治宏和苏雄。还没说话,继母就先哽咽起来,眼睛里蓄的泪再也噙不住,吧哒吧哒就往下掉。苏青安慰说:“姨,你别哭,发生什么事情了!”
“你四叔要锯掉这颗树,说是树在两家地的中界,应该一人一半!你大伯不让,这不,你四叔连你大伯一块骂了,前两天还说我不是苏家的人,死后也埋不到苏家的坟莹里,不让我管!你回来就好了……你回来就好了……”。继母不断地拍着苏青的手背,好像终于找到了倚靠,把委屈一古脑全倒了出来。苏青掏出纸巾递给继母,扭头看大伯的时候,苏治宏眼睛里满是慈爱。在苏治宏心里,苏青虽然是个女孩子,但是她的性格倔强还有那种不服输的劲头都让他欣赏。六年前因为苏民娶媳妇没有供苏青上学,苏青一个人漂去上海寻找生活。在农村人眼里,苏青是比自家家里那不务正业的儿子强百倍。“咳……咳”。苏志宏在风里又咳嗽起来。
苏青走上前去,淡淡的说:“四叔,这树是我爸种的,没什么好疑义的,如果你不信我的话,可以到村委会问去。”苏雄堆起一脸笑,黝黑的脸上满是谄媚的褶子。“我知道,这我知道!”苏雄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女人,弯下头神秘的对苏青说:“傻闺女,你爸留下的财产,你继母也是有继承权的。不如现在你卖给我,我折成钱给你,保证不会少给你一分!”随后又得意的加了一句: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精明人都明白,我是为你好!”远处女人的一双眼睛怔怔的盯着苏青,仿佛在逆风里仔细辨别什么。苏雄一脸的狡猾神色,她也是能看出几分眉目的,想到自己两处丧夫的不幸的遭遇,此刻又受苏家人的责难排挤,眼睛里又淌出一长串眼泪来。“四叔,谢谢你的好意。”苏青扭过头对那两个锯树的工人说:“树是我家的,我今天不想锯了,麻烦大家了,中午上家吃饭!”。两个抬锯的工人抬头看苏雄,苏雄铁青着脸,示意他们可以离开。软颤颤的锯条被抬起来,那两人悻悻的走远,苏雄扭头瞪了苏青一眼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:“不识好歹!”。随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,把双手背在身后扬长而去。苏雄并不是瞎子,只是左眼睛被牛踢过,眼球都流了黑水,瞳仁缩了一圈,当时就疼的死去活来可硬是不上医院,自然愈合后左眼的眼白就占据了整个眼框,只留下绿豆点的黑眼珠子,晚上看了特别恐怖,索性他就买了一幅眼镜,永远挂在那张脸上。
苏雄不仅对外人吝啬、刻薄,他连自己的老婆也剥削。苏雄的老婆跟男人一样能干,地里的活和家务样样上手,哪样也不落在男人后面。还为苏雄带大三个孩子——两个女儿,还有一个带把的小子,真可是贤妻良母。一段时间,她得了个奇怪的病,就是晚上睡不着觉,赤脚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失眠症。农村人哪有睡不着的时候,但凡是下地干活的人只有睡不够,睡不醒,哪有失眠一说。苏雄的老婆总说自己快要死了,整宿整宿合不上眼。白天地里的活累的散架了,夜里仍然是睁个眼睛扑腾扑腾的眨,没有丝毫睡意。先人们还不在意,直到后来苏雄的老婆突然就萎缩起来,像霜打过的茄子,皱巴巴失了水份和活力。人们都一个劲说苏雄,快带去看看医生吧,要不出人命。苏雄总是一盆冷水浇的人喘不过气来,说是别人多管闲事。一个夏季的傍晚,苏雄的老婆哭哭啼啼跑到苏青家里。她颜面憔悴不堪,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密密麻麻像在眼睛里扯了一张血。腊黄枯竭的手指扣在苏民的手臂上,一只膝盖已经垂在地上。“哥,你救救我吧。那死人怕花钱不领我去医院,你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,出不了门,又没钱……”。苏民把那女人扶起来,一根烟夹在嘴里,吐出一团淡青色的烟雾来。烟雾里的苏民思索了一会就说:“我带你也不方便,就让你嫂子带你去市医院瞧瞧,钱我先垫着!”此时苏民刚娶过女人,家里饥荒一大片,可还是毅然决定要帮助苏雄的老婆。后来苏雄的老婆病好后,对苏民十分尊敬,总说苏民救了她的命,是个好人。
也可以这样说,苏青的善良一大部分来源于父亲的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,在苏青眼睛里,父亲是一个守旧,有一点封建意识,但仍然不乏正义感的男人。
此刻老妇人仍然安静的伫立在门框,看着斜阳挥洒刀锋,雕刻最后一片阴影的边廓。父亲是希望苏青光耀门楣的,在小学的时候,苏青每次得第一名,父亲总会乐滋滋的拿着奖状在村里的大街小巷转一圈,告诉人们,我苏民有后了,有人为苏家顶门垫户了。那时候,苏青并不知道,这个门楣本是个牢笼,得用一生去诠释。二十年在人生旅途中不算短了,已经错过获得幸福的最佳时光。苏青守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大院,孑然一身与其呼应,孤独和寂寞在每个清晨睁眼的时候浸润,每个安眠的时候收缩。异常明净的心里,父亲灵终前的那句话像钟声一样激荡。“我走了,就乱营了……乱营了……”。
苏青的父亲是在秋天去逝的。那天老榆树上的乌鸦聒噪的让人心烦,苏青的继母说要喊人把乌鸦打跑。苏民刚从地里锄地回来,满头的汗水淋漓,背心都浸湿了大半截。“你别管它,一会就飞走了……”。“老人们说,乌鸦来准没好事。不行……我得把它撵走!”。苏民不耐烦的说:“你别管它……”。然后“咚”的一声就栽倒了。等苏青从上海回来赶到医院,苏民已经奄奄一息,头发被剃了一半,形容枯槁。
继母把她拉到病室外,神色不安的说:“医生说是脑出血,准备开颅做手术……”。苏青如同被雷劈了一样,呆呆的站在那里。医生仍然继续说:“这种病手术效果也不会很好,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护士递过一个夹子。“请家属签字。”继母在医院日夜兼程的做父亲的寿衣,花花绿绿的稠布,上面黑线针脚大的足有一寸,边做边嗫嚅的说:“男人属羊亮堂堂,女人属羊泪汪汪,是我害了他……是我害了他。”苏青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,心如刀绞。苏民做完手术后临晨醒来,第一句话就是:“青儿,我要死了。”苏青手忙脚乱的喂水,高声喊医生。苏民却拽着苏青,让她坐下。“青儿,爸爸不行了,你一定要为苏家争光……”。苏民说话时,含沙射影的暗示什么。苏青只是一个劲的点头,泪水像断线的珠子。苏民看到眼睛熬的通红的女人,叹了口气。“我走了,就乱营了,乱营了……”。继母并没有过来看苏民,听到这句话边掉泪边快速的缝衣服,针扎到手上也顾不上管,飞针走线,嘴里念叨:“不能让他走时没衣服穿……”!
苏民走了,留下苏青和女人,不安心的走了。走的时候,反复要求,他要榆木的寿材。苏青便请人把那个几十年的老榆树砍了,树粗的两人才能合抱,留下的树桩日夜渗着榆树的粘液,仿佛是割裂后的流淌的血液,又好像是在哭诉。纷繁复杂的葬礼礼节,把悲伤过度的苏青搅的心神不宁。
葬礼那天,正值秋雨连绵。到处是软泥和水坑,天好像被捅了无数个窟窿,筛子一样往下洒水。花圈耷拉着被雨淋透的纸花,挽联上字体的墨渍蜿蜒流下。苏青神色凄惶,跪在到处漏雨的蓬布里。大伯在身边不断的叮咛:“苏青,一会出灵,你要拿着引魂幡……记着一定要拿着引魂幡”。苏青抽噎的喘不过气来,眼睛里迷蒙成一片,脑子里像有铅注了,昏昏沉沉。乡下有个规矩,女儿和儿子出灵时礼节是不同的,儿子披麻带孝手执引魂幡走在前头,女儿带包头走在灵后。这也关系着儿子的继承权,千百年来礼节有增有减,但女儿无继承权这个规矩从未动过。法律里继承权里有一条,要尊重地方的规矩,所以如果没有遗嘱,家族有很大的判决权。
出灵的时候,苏青正要过去拿引魂幡。苏雄早已指派了儿子抢先拿着走在了前面,苏青被苏雄的女儿搀着,被浩浩荡荡挤的奔丧人在路上。苏青没有招架的能力,苏治宏和苏雄吵了起来。“不像话,太不像话了……苏青是苏民的女儿,这是事实。”苏治宏花白的胡子都激动的颤抖起来。苏雄高声嚷着:“苏青将来是要嫁,根本不是苏家的人……这么大的院子不能落在外人手里!”
苏青全听到了,她忽然想到了在上海的男友。他们已定了秦晋之好,苏青的无名指上带着他送的戒指。如果不是父亲去逝,苏青该为 了。
雨,还没有停。泪水和雨水混杂在苏青的脸上,浑身都被浇透了,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像是被烙铁烙上去一样。凄历的哭声划破阴沉沉的天幕,随着悲凉的锁呐声,奔丧的队伍像爬行动物一样缓慢的移动。苏青看到坟地里不远不近的坟包,想到父亲会长眠在这里,平时觉得阴森恐怖的树林此刻变得亲切起来。父亲被埋在被淋透的泥里,堆起一个棕色的尖尖的坟包。父亲去逝不多久,苏雄就带着人把苏青家刚收割过的地犁了。继母看苏青还小,就独自一个人去苏治宏家说要讨个说法。没想到苏治宏说他老了,管不了,没几天儿子就把他接去城里享福去了。苏青的继母跟街坊邻居说:“这世道不公平啊,我和苏青命苦哇!这也没人给做主……”。
她总在街上逛荡,人们也习惯了。直到有一天,苏青的继母看见一个外地的女人,揪住人家又说这几句。没想到那女人说:“我听说颧骨高的女人克夫……”。苏青的继母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颧骨,脸腾的变了色。缩在家里再不出门,口里总念叨:“男人属羊亮堂堂,女人属羊泪汪汪。”
老妇换了个姿势倚在门框上,此时暮色四合。干燥的热风迎面吹来,蛐蛐开始弹曲吟唱。倦鸟归巢,破旧的屋檐下一窝小麻雀吱吱的迎着雌雀归来,巢里有几根稻草耷拉在外面。老妇嘴角微微的翘起,人生中的美好夹杂在苦难中,更是如金子一样珍贵。
苏青带孝百天,起程要回上海。男友开着车来接苏青,那天村里的人几乎堵满了苏家大门。当程军怀抱一捧玫瑰,跪地向苏青求婚的时候,所有人惊羡的差点把眼珠子也掉了出来。苏青脱去白色的孝衣,和男友去父亲坟前道别。已经是初冬,坟地里杂草颓败,寒风萧瑟,几只老鸦呱呱从头顶飞过。苏青暗暗发誓,她一定要光耀门楣,为苏家争光。
苏雄带着儿子把苏青堵在了院外,骄横跋扈样子让众多人为苏青倒吸口气。“苏青,你如果要走,就把院门的钥匙留下。这是苏家的院子。”苏青的继母走过来,哀求苏青。“青儿,姨没地方去啊。你千万不能赶我走啊!”。苏雄拔拉开女人,对众人说:“大家也知道,这女人和我哥并没有领结婚证,我哥也没留什么遗嘱!”众人悉数散去,没有人应合也没有人否定。苏雄递给苏青男友一支烟,堆着一脸的笑:“呀,我们家苏青的福气,男朋友真是帅气,又有钱!”。男友边接过烟,扭头问苏青。“这位是……”。苏青冷冷的回答:“是四叔!”。苏青走了,并不是一去不回头。她在上海办理辞职手续,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。继母打来,哽咽连连:“青儿,我活不下去了。”“青儿,你四叔要砍咱家地头的白杨树……”。男友送苏青去车站的时候问:“苏青,你还回来吗?”苏青留恋着上海的风景,哀叹一声:“陈军,你别等我!”。
苏雄锯树的计划被苏青拦下。他便决定秋天犁地的时候把苏青家的地和自家的去垄犁到一起。这样春天播种的时候,就可以两块地一起种,大不了给苏青些土地租赁费。刚翻过的土地散发着泥土的芬芳,偶而有几根青草被压在泥里。苏青赶过来的时候,一片地已经被翻透,两边都是齐刷刷的玉米,只有这块地一片棕色,湿润的泥土不一会就被太阳烤还含有果酸、柠檬酸、蕃茄素。维生素PP的含量是蔬果中第一名灼的泛出灰白。“四叔,你这是做什么?”苏雄敷衍到:“犁地!”。“这是我家的地,我们自然会犁……”。苏雄站到苏青面前,笑着说:“你种还是你那个病怏怏的继母种?四叔种了给你租凭费。”苏青紧咬着牙,一字一句的说:“四叔,犁地钱我会给你……”。苏雄愕然的站在那里,他感觉到苏青再也不是以前的苏青了。就在一个月前,苏雄的二女儿结婚,并没有通知苏青。苏青也没有什么反应,反到是外面的人指指点点说了不少闲话,这让苏雄认定苏青是扶不上墙的阿斗,得意的说:“女人就是女人……小看了她,她都不知道”。
苏青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,继母不小心说漏嘴,说是你四叔小看咱家没男丁。苏青到父亲坟上哭了一晚,原来父亲说的那句话:“我走了,就乱营了……”是有道理。原来父亲早有所顾忌,剩下苏青和女人孤儿寡母必定会遭人欺凌。
苏青一直没有嫁人。苏家的喜事白事,苏青都会去参加,议事也好苦干也好,苏青总是言出必行,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比当年苏民更要硬气些,苏家上下,都把苏青比做年轻时的苏治宏,做事不偏不倚,黑白分明。二十年如一日,苏青一直赡养着继母,直到继母去逝。
苏青如今倚着经历过万千风霜雨雪洗礼的门槛回顾自己的一生,她的一生就好像当年刚翻过的湿地,秋天的新鲜里却带着一种深深的陈旧。太阳彻底掉到了山下,一弯浅浅的白月亮缓缓升起,粗大的榆树桩上泛着白光。一个梳着羊角的女孩子跑过来:“苏青婶婶,我妈妈让你过去一下,商量姐姐出嫁的事情。”
共 6109 字 2 页 转到页 【编者按】小说在有着浓郁的乡村风情中展开,集中笔墨对苏青进行刻划,写出了苏青的孝顺,以及坚毅刚强善良的个性。【:月儿常圆】 【江山部·精品推荐】
1楼文友: 15:4 :55 苏青这样做虽是令人感动,只是我认为好像不划算。 痴情于文学,向文友学习在纸媒及络发表文章二百余万字
2楼文友: 17:00:50 这篇小说,只是写了当代农村残留的那种封建意识。至于苏青所做所为,我认为她虽然失去了幸福及前途,但保全的是她自己性格里倔强和不妥协。 君子千里成风
楼文友: 10: 1:2 小说的故事很沉重!苏青的要强从现代人看来是很不明智的,她毁了自己本该光明的前程和爱情,就是想回家立门户侍奉继母,可悲可叹!小说语言成熟老辣,观察生活细腻!我最欣赏这两句——斜阳挥洒刀锋,雕刻最后一片阴影的边廓。/人生中的美好夹杂在苦难中,更是如金子一样珍贵。另,不该有的疏忽,程军又打成了陈军! 情动便近断肠崖 无情真乃大丈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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