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在红旗下62连老师游戏伍凤薇冯恩明偷窥
长在红旗下62连老师游戏伍凤薇 冯恩明偷窥程月红
教学楼里静极了,掉根针都能听见。方文友上了楼,蹑手蹑脚地来到教师办公室,门上着锁,他又转到教导处,门没锁,门的下方有一丝光亮透出来,他断定屋里有人,悄悄地推开门,只见孟铁军老师在办公桌前看书,方文友一眼就认出那是列宁所著的《国家与》白色的书皮,红色的宋体字。
方文友刚要把门带上,谁啊?孟铁军老师突然一问,让方文友猝不及防,哦,是、是我。方文友又把门开大些,不自然地笑了笑。有事吗?孟老师放下书,透过近视镜片看着方文友,没事,我找连老师。连老师回宿舍了,孟老师又埋头看书,方文友带上门下了楼。
从教学楼后门出来,向右拐,刚走到宿舍那条胡同,看见刘向阳扒着门缝往里瞧,方文友正想问什么呢?刘向阳听到脚步声,扭头看见了方文友,连忙摆手,示意方文友不要说话。方文友看他神叨叨的样子,赶紧凑上前,刘向阳诡异地一笑,把脑袋挪到一边,让方文友看。方文友眯起眼睛,贴着门缝往里望,不看不要紧,一看方文友的心怦怦跳了起来。
放学后,伍凤薇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来到了宿舍,在连老师的诱导下,俩人玩起了捉迷藏游戏,连老师用一条毛巾蒙住了双眼,伸出双手,移动着脚步,搜索着抓伍凤薇,伍凤薇边躲藏边呵呵笑着,地上空间不大,伍凤薇怕被捉着,她脱了鞋跳到了床上。连老师在地上划拉了一圈,也没碰到伍凤薇,他扩大了搜索范围,两条长长的胳膊沿着床边划拉,伍凤薇从这张床跳到那张床,跳动的声音成了连老师捕捉的信息,他迅速移动把伍凤薇逼到了墙角,双手一扑,就把伍凤薇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他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伍凤薇的腰,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抚摸着。刚开始伍凤薇还想挣脱,但随着亲热的深入,伍凤薇顺从了,听任着连老师的摆弄,她闭上了眼睛。连老师看时候已到,松开了抱着腰的手,一只手向上袭去,一只手向下伸入,那张教书育人的嘴,那张为人师表的嘴,在伍凤薇的脸颊嘴唇处亲吻起来,受到刺激的伍观薇瘫软在床上。
太刺激了!方文友和刘向阳的心都剧烈地跳动起来,两人相视一笑,都有些不好意思,不能再看下去了,两人悄悄地溜出了学校,在兴工广场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,让头脑冷静一下,让冲动慢慢消退。毕竟看到这样的场面,对于方文友和刘向阳来说都是人生的第一次。 男人是视觉动物,这种直观形象的动作给人的刺激确实是太强烈了,会勾起雄性本能的原始冲动,不能不让人想入非非,甚至蠢蠢欲动。
你说他俩能那啥不?刘向阳问方文友。
谁知道呢,真那啥了,可把伍凤薇坑了。那个年代非常注重女孩的,失身那可是天大的事啊!
刘向阳虽然也有早恋的念头,但对连老师的所作所为还是不理解,可不是么,以后谁要啊!连老师咋这样呢?
道貌岸然的,没想到干男盗女娼的事,刚才的一幕让方文友心有余悸,对连老师的印象大打折扣了。
唉,一个巴掌拍不响,哼,伍凤薇也不是什么好饼,刘向阳给伍凤薇下了判断。
也许可能会不会与入团有关呢?方文友猛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性。
嗯,你说的对,很有可能,上批发展她就让很多人不服气,大家都私下里议论,今天找到答案了。
是啊,确实有点匪夷所思,正常不应该发展她,张玉洁就比她强多了,方文友对这位小学时的同桌还是充满了好感。
为了入团把身子都糟蹋了,也太不值得了,以后怎么嫁人那?刘向阳感慨道。
有得必有失吧,可能人家认为值得呗!方文友话这么说,但对伍凤薇的行为非常不耻。
值得个屁,我要是女的,让我入党我也不干,刘向阳虽然学习不好,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主见的。
这可不好说,没准真有,但刘凤珍和杨晓娟她俩指定不会有,刘向阳给刘凤珍和杨晓娟打了保票。
你是说谷红霞有可能吗?方文友问。
我没说啊!
你是没说,但我一想除了刘凤珍和杨晓娟,女生里团员就剩下谷红霞了。
咋说呢,反正我觉得谷红霞应该是重点怀疑对象。
方文友对谷红霞印象挺好的,虽然小学时不是一个班的,上中学后才认识,但毕竟俩人还同桌了半学期,因看小说引发的那些事,方文友都记在了脑子里。听刘向阳这么说,他立即用这根针把这两年发生的事穿在了一起,觉得刘向阳说的不无道理,假设谷红霞也像伍凤薇那样,那么骚扰她的会是谁呢?会是赵老师吗?方文友不敢往下想了,连忙催促刘向阳回家。
回啥家啊,书还没要回来呢?刘向阳还惦记着要书。
返校的时候再要吧?不差这几天,现在去要也不是时候啊!
我寻思放假时好好研究研究呢,不行,我还得去要去,你陪我去吧!
看刘向阳主意已定,方文友站起来,好的,走吧!
他俩刚走到校门口,正看见伍凤薇从里面出来,伍凤薇看见他们俩的第一反应是想躲开,但发现方文友和刘向阳已经看见她,便故作镇静地,你俩干啥来了?
来跟连老师要书,刘向阳说。
连老师在不在啊?方文友又问了一句。
不知道,伍凤薇说。
方文友和刘向阳对视一眼,你咋才走呢?刘向阳漫不经心地问。
哦,那啥,我有点事,伍凤薇头也不回地快步出了校门。
宿舍的窗户已经熄了灯,刘向阳敲了几下门,谁啊?请进!
方文友和刘向阳进了屋,连老师从床上起来,你俩找我有事啊?
连老师你拿我的象棋谱书看完没,我想利用假期好好看看,刘向阳说明了来意。
哦,还没看完呢,你想看先还你吧,连老师下床走到书架前,从里面抽出那本象棋谱递给刘向阳。你俩刚来呀?
哦,刚…不,是刚来,刘向阳吞吞吐吐,引起了连老师的警觉。
看见谁了?连老师问。
咱俩刚来,能看见谁啊?方文友抢答了一句。
你班伍凤薇刚走,跟我说你班揭查摆会议来着,你班会开得挺热闹啊!连老师猜到方文友和刘向阳一定遇到了伍凤薇,来了个先入为主,以打消他们俩的猜疑。
开了一天,整出不少事,老热闹了,刘向阳说。
听说你下象棋厉害,哪天咱俩下一盘,连老师把话题扯到下棋上。
行,我先看看棋谱,临阵磨抢,不快也光,刘向阳和方文友出了屋子,消失在黄昏的校园里。
连老师站在窗前,看着他俩的背影,心里有些忐忑,一会儿庆幸没被他俩撞见,一会儿又觉得可能败露,他吃不准,躺在床上,疲劳的睡意竟然全无。如果他俩遇见了伍凤薇,反说没遇见,这就有问题,为什么说谎?如果真没遇见,那就平安无事了。这事问下伍凤薇便知晓了,唉,19号才返校,时间太漫长了,连老师的心情又有些沮丧了。
方文友和刘向阳走到兴工广场时,天色有些暗了。初秋的傍晚,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,他俩穿的短袖衬衫,一阵风袭来,身上有些冷,俩人加快了脚步,刚过铁道口,眼尖的刘向阳看见一位四班的女生,后边还有一个男生和她拉拉扯扯的。哎,文友,你看那是四班的同学吧?方文友定睛一看,是啊,肯定是四班的。
知道叫啥名不?刘向阳问。
不知道,方文友与外班同学来往很少,更别说叫出他们的名字了。
他俩走近了,听到那女生说:你别缠着我行吗,咱俩还是学生,这样做不合适!
求求你答应我吧,我可喜欢你了,男生可怜巴巴地乞求着。
那女生看见有同学走过来,转身向前跑去,男生急忙追了上去,女生拐进一条胡同,男生没敢再追,傻傻地站在那儿,待了片刻,才向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方文友和刘向阳看见的这两名同学是四班的程月红和邢旭升。
程月红可以说是四班的班花,身材高佻,皮肤白净,面若桃花,身似杨柳,性格豪爽,开朗大方。父亲有文化,懂乐器,什么二胡了、笛子了、风琴了,会吹能拉,在单位里是文艺骨干,每逢组织文艺演出都能派上用场,程月红从小受父亲的影响,对乐器也懂一点,父亲更希望她学点西洋乐器,就省吃俭用,给她买了小提琴,在那个年代小提琴对一般家庭来说是奢侈品,但父亲望女成凤心切,宁可吃穿用俭朴点,也要给孩子成长创造条件。在父亲的培养下,小学时程月红就表现出良好的文艺才能。五年级时,学校举行歌颂文艺演出,程月红登台表演了小提琴独奏乐曲《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》得到了师生们的广泛称赞。
这年秋天,不幸降落到她的身上,患病多年的母亲逝世了,程月红悲痛万分,抑郁了好些日子,直到上了中学,精神才振作起来。也就是这年,父亲再婚了,程月红有了后妈,开始时她有抵触情绪,对后妈爱搭不理的,让父亲很是为难,为缓和家庭矛盾,父亲与她作了推心置腹的长谈,她慢慢地理解了父亲的难处,较好地处理了与后母的关系,这个家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生活也趋于正常了。
中学以后,程月红出息的越来越水灵了,冰肌玉肤,滑腻似酥,唇红齿白,清喉娇啭,灿如春华,皎如秋月。性格开朗的她常和男孩子们在一起,但这个时候的男孩子已经不像小学时那么天真单纯,他们的潜意识里渐渐萌发了对她的钟情。贾江涛、邢旭升、冯恩明、姬长海都流露出对她的好感,围着她转,宠着她惯着她,让她感受到众星捧月的的味道。时间长了,程月红意识到几个男生的宠爱有点变味了,她不想招惹是非,想疏远他们,但为时已晚,几个男生都不肯善罢甘休,他们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她的爱慕。程月红害怕了,她担心因为她几个男生动起武来,那样的后果将是灾难性的,对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。她想转学,到另外学校去念书,但当时没有充分的理由转学是困难的,为这点事求人找关系走后门也不值得,这事就搁下了。
贾江涛在三班是积极要求进步的学生,他不想因为追求程月红影响了自己的政治前途,但他又克制不住对程月红的爱慕之情。那天他借与团外积极分子谈心的机会,委婉地向程月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。程月红没有说什么,只是淡淡地一笑,却把贾江涛弄得无极六瘦的,他吃不准程月红到底是咋想的,心想我不能死皮赖脸,你也不能装疯卖傻,行不行最好七吃喀嚓给个痛快话,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。在程月红眼里,贾江涛有些轻浮和张扬了,他有点才,能说会写,在班级男生里也算是风云人物,但他的这点才不足以支撑他的野心,他没把谁放在眼里,对兢兢业业的王老师也常有不敬之语,缺了点教养,这是程月红最看不上他的地方。然而,贾江涛却把这些当作自己的资本在她面前炫耀,更是令程月红反感。贾江涛碰了个软钉子,聪明的他知道程月红不买他的账,但他不灰心不气馁,反而把失恋当作一种动力,全身投入到教育上了,出人头地,干出点名堂,当反潮流的英雄,才是贾江涛的雄心壮志。1976年反击右倾翻案风中,贾江涛确实成了学校里叱咤风云的人物,把即将毕业的九年组闹得天翻地覆,老师们人人自危,惶惶不可终日,这当然是后话了。
如果说贾江涛对程月红的追求采取的是文攻”的话,那么冯七对程月红的死缠烂打则属于武卫”冯七追白灵的事儿,因李德龙的横刀夺爱”而搁浅,但他对爱的渴望,对性的需求并没有因此而停止,他在物色新的人选,一般人是入不了他法眼的,用现在的话说,尽管自己不是高富帅”但他却偏要找白富美”夏天战备施工劳动时,由于天气热,程月红挽起了裤腿,把自己那双白白的小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冯七看着她的小腿,想象着上面的大腿,甚至臆想到她的全身。鲁迅在《而已集•小杂感》中曾有这样一段论述: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体,立刻想到,立刻想到性交,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”说的就是这种情形。
那些天冯七时不时地就凑到程月红身边,以帮她们筛砂子为名,接近程月红。由于天热出汗,程月红只穿了一件花褂子,里面连背心都没穿,那时的女孩不像现在有文胸,戴。程月红弯腰撮砂子时,双乳便压了下来,褂子的上部张开很大的空隙,冯七过来帮忙时,透过空隙看到了程月红白花花的乳房,宛如两只白兔在胸前跳动,他又上前往下瞧,竟然瞧见了红红的乳晕,冯七瞬间就想起了大哥讲的故事,身上有一股火直往上穿,他的手有点痒,嘴唇也动了几下,一种儿时吮吸的冲动占据了心头,让他魂不守舍,他的眼睛直勾勾的,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地方,程月红一抬头,看见冯七这样专注地看着她,觉得不对劲,站直了身子,又把褂向下拽了拽。冯七不好意思地笑着说,我帮你筛吧!程月红理都没理他,把锹一扔,躲到一边休息去了。
刘玉芝看程月红闷闷不乐,过来:哎,你咋地了,看你好像不开心呢!
程月红向刘玉芝招下手,她俩向自来水池走去。冯七真不是东西,偷看我,程月红说。
偷看你?看你啥啊?刘玉芝没听明白进而问。
还能看啥,我低头弯腰撮砂子,他盯盯地瞅我,说罢,程月红特意弯下腰,示意给刘玉芝看。
哎呀,妈呀,这下我明白了,前两天边军强也这么看我来着,太丢人了,全让人看见了,刘玉芝反应过来,心里很后悔。
上边的衣扣得系上,宁可热也得提防着点,要不就穿个小背心,再有谁敢看我就骂他,决不给他留面子,程月红咬牙切齿地说。
别人行,但冯七你可别惹他,他太驴了,啥事都能干出来,刘玉芝关切的嘱咐道。
骂他咋地,他能吃了我,越怕他他越来劲,我就不听邪,看他能把我咋地,程月红男孩子性格又表露出来了。
嗨,我不是怕你吃亏么,尽量别招惹他,犯不上,刘玉芝说。
程月红感叹道:现在不是我招惹他,他很有可能来招惹我,直觉告诉我,他可能起了歹心。
那咋办啊?刘玉芝睁大了眼睛问。
还能咋办,跟呗!程月红说。
放学俺们一起走吧,好有个照应,刘玉芝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行!程月红同意了。
接连两天劳动结束后,都是刘玉芝陪程月红回家的,但风平浪静,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连冯七个人影也没见到。程月红对刘玉芝说:咱俩多虑了,把事想歪了,你甭陪我了,我自己回去,啥事没有。
刘玉芝也觉得她和程月红有点天下本太平,庸人自扰之的意味,就说:行,我不陪你了。
她俩哪里知道,这两天冯七也是在矛盾的纠葛中,就身材而言,程玉红在班里绝对是一流的,没有谁能出其右,在全学年也是数一数二的,个头、长相、皮肤,饱满而耸立,身材婀娜而窈窕,女性特征发育的无与伦比。 这样一个美人,冯七不能不注意到,他之所以现在才有感觉,主要是程月红的性格像个假小子,大大咧咧,风风火火的,缺了一点女人味,这是冯七所不喜欢的类型。他所以对白灵情有独钟,不光是人长的漂亮,而且有点柔弱,有点小鸟依人的乖巧,使他有怜香惜玉的感觉。而程月红却不对他的口味,但那天偷窥了程月红的,让他欲罢不能,内心深处燃起了一种不可遏制的占有欲。他犹豫了两天,最终还是本能的东西占了上风,但他还是有所忌惮,程月红那脾气硬攻肯定是不行的,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弄不好会适得其反,怎样才能让她就范,冯七动了不少脑筋,却始终想不出好的办法。思来想去,冯七认为稳妥的策略就是先试探试探,看看她的反应,再做打算。
第三天下午下起了雨,老师看雨一时半会停不了,就让同学们回家休息。同学们撒丫子就往家里跑,雨虽不大,但回到家衣服也基本淋。程月红家在煤场院里,冯七尾随着程月红。程月红来到自家门前,用钥匙打开了木栅栏门的锁,进了院子,又打开里面房门的锁,进到了屋里。冯七急跑两步来到木栅栏处,向里张望。程月红脱掉了外衣,刚要脱背心,本能地把窗帘拉上了,这下可急坏了偷看的冯七,他跺了几下脚,大胆地拉开了木栅栏的门,蹲在窗台下窥视,但窗帘挡住了冯七的视线,他焦急万分,想了个借口,拉门进了屋里,程月红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坐在炕边找衣服,听到有动静,急忙站了起来,一回头看见冯七站在面前,她双手捂着前胸,你、你、你什么?快出去!
冯七不怀好意地笑着,你家有雨伞没,借我用一下。
快出去!程月红用右手指了下冯七,又马上收回手去护。
你的咂儿真好看,冯七非但没走,还开始了挑逗。
快走,不走我喊人啦,臭流氓,程月红羞的满脸通红,气的脸部肌肉都扭曲了。
月红,和我处对象吧,我喜欢你!冯七恬不知耻的说。
程月红怒不可遏,大声疾呼,来人哪,有人耍…没等流氓两字出口,冯七一步跨上前,用手去捂程月红的嘴,程月红双手不敢离开,张开嘴就咬住了冯七的手,疼的冯七哇啦乱叫,趁程月红说话的时候,冯七缩回了手,程月红背过身,把那件半湿的背心穿上,操起地上的笤帚劈头盖脸地向冯七抡去,冯七躲闪了几下,一个女孩子用笤帚打他,那点疼痛对冯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当程月红再抡他时,他眼疾手快,一把抢下了笤帚,扔到了一边,冯七完全失去了理智,眼里喷着一股邪火,看着让人不寒而栗,程月红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冯七走上前欲图谋不轨时,程月红冷不防地突然一脚踢向了冯七的裆部,这一脚不偏不倚踢中了冯七的,这种痛可比笤帚强百倍,疼的冯七差点背过气去,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。看冯七疼痛难忍的样子,程月红也吓的够呛,她曾听老娘们说过,那个地方是男人的致命处。
看冯七缓了过来,程月红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你赶快滚,要不我喊人了。
这一脚把冯七的欲望踢没了,欲火也熄灭了,他夹着的裆部灰溜溜地走了。
哇地一声,程月红哭了,她哭的好委屈,这种屈辱她不能向别人诉说;她哭的好伤心,自己的身子竟被一个无赖流氓看了,真是莫大的耻辱。
冯七回到家,家里没有人,他脱下裤子,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,有点痛,也有点红,他用手轻揉了两下,其中一个有疼痛感,自言自语道,下脚太狠了,这不是想把我踢废了么。真是的假小子,性子比男人还暴烈,这样的人再好看也不能要,太不温柔了。
此刻的冯七,真应了那句话,哑吧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怨谁呢,只能怨自己色胆包天,恣意妄为,这是伤天害理的必然下场。
姬长海也相中了程月红,但他不像贾江涛那样书生气,也和冯七的流氓气不同,他是毛毛愣愣,粘粘呼呼,磨磨叽叽,腻腻歪歪,好似一块膏药粘在身上,甩不掉,躲不开,又如癞哈蟆落脚面上,不咬人膈应人。他想讨好程月红,但说出的话总是那么不受听;他向程月红献殷勤,却总是阴错阳差,他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程月红的爱慕,但这个连马屁都拍不到正地方的人,程月红半只眼睛都没瞧得起他。姬长海很执着,也很专一,但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,再努力也是无用功。女孩的心思不好猜,纵使你绞尽脑汁,有时也是枉费心机,最后是得不偿失,一无所获。
在男生这个群体里,让程月红有所心动的人是邢旭升。邢旭升这个人在女同学中颇有人缘,主要得益于他懂女孩的心思,能够投其所好,学习上他乐于帮助女生,劳动中也会关心照顾女孩子,连平时打扫卫生他也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,一来二去赢得了女生对他的好感。个别男生对他有些非议,他全当耳旁风,一点也不往心里去,依然我行我素地献着殷勤。他和男生的关系也不错,有时也会和冯七他们搅在一起,听冯七讲一些风流故事。
邢旭升把目标瞄准了程月红,但他不好意思启齿表白,毕竟程月红有那么一点高傲,他担心遭到拒绝,反而不好收场。后来他发现刘玉芝与程月红关系不错,俩人形影不离,天天粘在一起。就想通过刘玉芝向程月红透信息,看看她的反应,再做打算。
那天上午做完间操,邢旭升看刘玉芝一个人走,就紧追了上去,喂,刘玉芝,你咋自己一个人那儿?
刘玉芝有点莫明其妙,一个人咋地了?
那谁呢?邢旭升问。
谁啊?刘玉芝搞不清邢旭升问的是谁。
唉,那谁,程月红。
噢,你是问月红啊,她上厕所去了。
哦,那个、我想求你办件事,邢旭升难为情地低下了头。
啥事啊,说吧,只要我能办到的,没问题,刘玉芝对邢旭升印象蛮好,何况她还是热心肠的人。
这个、那什么…邢旭升欲言又止,话难出口。
哎,你想说什么啊,咋这么磨叽呢!刘玉芝有点不耐烦了。
是那啥…程月红挺好的,我想和她…邢旭升没往下说,刘玉芝一时也没反应过来。
和她什么?
和她交、交朋友,邢旭升鼓足了勇气,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交朋友?刘玉芝话刚出口,就意识到朋友。两字深层含义了,有点犯难地说:这不好吧!
唉,我就是喜欢她,你帮个忙呗!
咋帮啊?刘玉芝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,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
她喜欢啥啊,能告诉我吗?
刘玉芝想了想说:她喜欢看。
是吗,太好了,邢旭升有点喜出望外。
好什么?刘玉芝问。
我二叔在五三工厂,负责宣传工作,能搞到票,他们俱乐部经常放映新,邢旭升喜上眉梢地说。
真的呀,那敢情好,刘玉芝听说能看上新,心里也乐开了花。那个年代文化生活太贫乏了,几个样板戏人们都看腻了,提前欣赏到新不仅是惬意的事,也是很骄傲的事。
那样,我搞到票给你,你和她一起去,行不?邢旭升商量着。
没问题,咱仨别一块去就行,刘玉芝出了主意。
邢旭升也觉得刘玉芝说的有道理,这事急不得,需要时间和过程。
1974年北京制片厂拍摄了一部黑白故事片《侦察兵》八一建军节那天,开始在全国公开上映,而五三工厂俱乐部却提前半个月一睹为快了。星期六那天,邢旭升从二叔那儿弄到三张票,趁战备施工劳动的间歇,邢旭升把两张票给了刘玉芝,刘玉芝揣进了裤兜。刘玉芝转身就去找程月红,邢旭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俩,刘玉芝对程月红耳语几句,程月红的脸立刻放出了光彩,高兴的不得了。邢旭升暗暗窃喜,觉得这是俘获程月红芳心的一条捷径。
晚上7点开演。程月红吃完饭,简单打扮一番,就和刘玉芝结伴来到了五三工厂俱乐部。从家出来向右拐,一直南行,走到头就是一马路,再向右拐不远就是一马路商店,商店的西侧有一条胡同,进胡同一百米就是五三工厂的北门,从北门进去步行二三百米,就到了俱乐部门前。俱乐部是70年代初新建的,能容纳1000多名观众,宽敞明亮,棚顶上镶嵌着钠灯,在当时也算是富丽堂皇。程月红和刘玉芝找到了座位,位置很好,在中间的过道上,不仅出来进去方便,而且还能伸开腿,坐着舒服。第一遍铃响过,邢旭升溜了进来,坐在刘玉芝旁边,程月红一愣,你怎么来了?刘玉芝看了下邢旭升,连忙解释说:咱俩的票就是他给的。程月红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。我二叔在五三厂管宣传,听说上映新了,我就要了三张,听刘玉芝说你爱看,我把票给她了。这片子是新拍的,王心刚主演的,挺好看的,邢旭升叨咕着,程月红心里犯了嘀咕,贾江涛、冯七和姬长海接二连三的举动,使她对与男生的交往越来越谨慎了,虽然性格像男孩子,但她毕竟是女孩,她一样有着女孩的细心和敏感。哦,原来是这回事啊!程月红答应着,但脑袋里还在想着心思。
这时第二遍铃响起,接着灯光渐渐灭了,一道白光从二楼的放映孔里穿出,开演了。
确实好看,故事紧张曲折,情节跌宕起伏,我军深入虐穴,大智大勇,敌人惊慌失措,节节节败退。程月红和刘玉芝全神贯注地欣赏着,那神态随着情节的推进,一会儿跟着紧张,一会儿又放松下来,文革后王心刚首次上银幕,便塑造了一位智勇双全的侦察兵形象,令观众大饱眼福。邢旭升注意力可没有她俩那么集中,他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程月红,但刘玉芝夹在他俩中间,挡住了他的视线,邢旭升前倾身体,借着银幕返回的光偷看程月红。起初程月红没往心里去,还以为他坐累了,但一会儿一这样,引起了程月红的怀疑,她捅了一下刘玉芝,刘玉芝心里比程月红还明白呢,此刻她能说什么呢,黑暗中她用手拽了拽邢旭升的衣服,邢旭升收回身靠在椅背上,眼光不再游移,对准了银幕。
100分钟的演完了,灯光亮起,观众们陆续退场。步出影院大门,外边漆黑一片,邢旭升跟在程月红和刘玉芝后面,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,她俩在前边有说有笑地议论着,只听程月红说:挺好的,情节多少有点玄,不过演员演的非常棒。”刘玉芝也深有同感,王心刚名不虚传,演的太好了。”邢旭升听着她俩的议论,想插话但又不敢造次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邢旭升需要时间,更需要时机。
侦察兵第一轮上映过后,有一部反间谍故事片,名叫原形毕露上映了,引起了观众极大的兴趣,院门前人头攒动,一票难求。这次邢旭升从二叔那儿只弄了两张票,他把票给了刘玉芝,刘玉芝听说只有两张票,就退给邢旭升一张,还说我把这张给程月红”邢旭升巴不得是这样,但他还是谦让了一下,刘玉芝说就这样,我会处理的”邢旭升这才把票收起来,心想刘玉芝会把票给程月红,这样他俩就会单独在一起看,想象着那种场景,邢旭升既有点忐忑不安,又有点激动期待,整个下午他都盼着时间过得快点。晚饭都没吃多少,划拉了几口,洗把脸,把那件新买的白色汗衫穿上,就奔五三工厂俱乐部而去。
进了俱乐部,邢旭升没敢先入座,而是躲在一侧的走廊里,盯着自己的座位,座位还空着,程月红还没到,邢旭升又担心程月红会不会来,正想着呢,程月红来了,坐在了座位上,她前后左右张望着,好像在找人,邢旭升想一定是在找刘玉芝。邢旭升深呼了一口气,大大方方地来到座位前,程月红似乎知道他会来,并不感到惊讶,还:玉芝呢,她咋还没来呢?
邢旭升站起来向门口望去,谁知道呢?再不来就晚了,快开演了。一遍铃声响起,还不见刘玉芝的身影,程月红有点局促,这时他俩两边的座位也坐满了人,程月红有点纳闷了,小声地问邢旭升,喂,刘玉芝的票和咱们挨着不?
邢旭升捂着嘴,悄声说:挨着啊!
程月红用手指了指两侧,那意思是说怎么有人坐了。邢旭升压低声音,会不会有事没来,把票给人了。
程月红专注地欣赏,不再问刘玉芝来没来的事,也忘了身边还有一位男生。充满悬念的反间谍影片,看着让人提心吊胆,程月红爱看想看,但又紧张的不得了,她的手心沁出了汗。当狡猾的老狐狸出现时,程月红下意识地去抓刘玉芝的手,但她抓到的却是邢旭升的手。这一动作让邢旭升心惊肉跳,刹那间,邢旭升真是蒙了,幸福会来得这么突然吗?激动之下,他轻咳了一声,程月红立刻收回了手。这时程月红才反应过来,身边不是刘玉芝,而是邢旭升,羞愧、丢人、坷碜这些字眼一下子涌上了心头,她白白的脸庞胀的绯红。程月红猛地站起身走出了俱乐部,邢旭升赶紧去追,这时已经快结束了。
月红、月红,你等等我,邢旭升边撵边说。
程月红头也没回,加快了脚步径直朝前走去。邢旭升跑两步就能追上她,但考虑到她的感受,他停下了,追上岂不是更让她难为情吗?
次日,程月红质问刘玉芝咋没去看,刘玉芝说家里有事,把票送人了,程月红将信将疑,没再说什么。刘玉芝从邢旭升那儿了解了事情经过,对邢旭升说:线我是给你牵上了,下步咋样就看你自己了。邢旭升表示了感谢,开始谋划下步行动,这才发生了方文友和刘向阳看见的那一幕。
小说纯属虚构 请勿对号入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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